【圆明网】在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迫害的十六年中,辽宁省朝阳市李英轩历经磨难:被无数次抄家、骚扰;多次被绑架;曾被非法关押在黑窝马三家教养院和辽宁省女子监狱遭残酷迫害。家庭苦难更让人心酸:丈夫含冤离世;老父亲离世前也未能见上她一面;老母亲在担惊受怕中含泪度日。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李英轩向最高检察院送交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控告江对她及她家人的迫害。
今年六十岁的李英轩,过去十六年中屡遭迫害:被绑架、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两年、判刑六年,已经奄奄一息口吐鲜血的她还被强行送往监狱。她家常年遭监视,丈夫整天提心吊胆,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丈夫曾对她说过:“你承受的是身体上的摧残和折磨,可我承受的是心灵上的精神折磨,不比你差呀!”在极度的压抑下,五十二岁的丈夫于二零零六年离世。
以下是李英轩在控告书中陈述遭迫害的主要事实:
我自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在我修炼前身体不好,患有心肌缺血、脑供血不足、神经衰弱、严重贫血等,三天两头就感冒、发烧。经常喝中药汤子,给我生活都带来影响。修炼之后真正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十九年来未吃过一粒药。因为知道修炼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衡量自己,使我的身心得到健康,思想得到升华,时时处处考虑别人,没有任何社会危害,更没有任何违法之处。
一、家被抄,每天必须到派出所去报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正在家中,朝阳市南塔派出所警察突然闯入我家疯狂抄家翻东西,眼前的场景惊得我目瞪口呆,他们抢走了我炼功打坐的垫子、炼功磁带。从此我一家人不得安宁。警察又到单位骚扰给单位领导施压,让我每天到南塔派出所去报到,到派出所后问我炼不炼,我说了实话:“这么好的功法我能不炼吗?”警察说:你要还炼就别回家了,去拘留吧。我丈夫得知后找熟人说情他们才把我放回家。随后他们又找单位领导逼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由于我修炼后在单位不贪不占,做事不争不斗为他人着想。我的变化单位领导与同事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单位的领导知道法轮功好,领导对我说:“如果单位都炼法轮功就好管理了,你放心吧!他们来找你有我顶着呢,你就安心上班吧!”
二、上访遭迫害,关押劳教、酷刑折磨,老父亲离世未见女儿一面
一九九九年八月,当时作为大法的直接受益者,我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和为大法澄清真相的想法去北京上访,到了北京信访办,我还没等反映情况,信访办人只问了我是哪里的人,不一会朝阳驻京办事处的来人把我带走了。后把我们押送回朝阳直接投入到拘留所。十五天后又将我们送进了西大营子北山洗脑班。被关押五十多天,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九日,因我拒绝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朝阳双塔分局在没有任何法律的依据下将我非法判劳动教养二年,很快被送进暗无天日的辽宁省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家里老父亲已病危,临终前都未能见上女儿一面,使老人久久不能闭上双目。
在马三家每天被关在房间里集中洗脑,逼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这里每天都有从监室里被拖出去上刑的,打骂声、电棍放电声、被上刑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恐怖的气氛让人窒息。没有轮到上刑的,大队长王艳平,警察周谦把我们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隔壁房间,门全打开让我们亲耳听到隔壁同修被电击的惨叫声,因此有人在极度惊吓中精神崩溃了。
在这里那些吸毒、卖淫、盗窃、诈骗的犯人可以随意说话,有交往自由空间,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言论与人身自由。每名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由两名劳教犯二十四小时尾随跟踪叫“包夹”,不许随意说话,睡觉时夹在中间睡,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包夹”要随时向警察报告,看不住就要给犯人加期。这样还要被长年奴役劳动做服装加工,每天做苦工时间长达14-16小时,抢工期时连续36小时在车间里干活,由于疲惫过度,昏睡中有电机针穿透手指的,无人过问。完不成任务还要遭到警察或带工(劳教工头)的辱骂、打耳光、罚蹲、罚蹶、电棍电或加期(延长关押日期)等惩处。没有休息日,长期超时劳动给我的身心造成重大伤害,人瘦的皮包骨。在这里不仅要承受强制劳动中的肉体上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摧残。
听一些警察讲,江泽民将马三家定为洗脑试点,准备做个样板向全国推广,要求至二零零零年底,达到百分之百的洗脑率。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刘京、丁世发经常去马三家视察。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后至二零零一年五月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再次进行强制洗脑,终止我们与家人见面,封锁一切消息。
为了执行上面江泽民的命令,追求“转化率”,警察失去理智的对我们疯狂迫害,已达到不择手段,采取车轮战术,强行给我们洗脑,念、读那些诬陷法轮功的材料,罚坐小板凳,从早六点至晚十二点连续坐了十五天。警察们叫嚣:“你们不转化就永远出不了教养院的门,最终是死路一条。”对我用电棍电脸和脖子、把电棍往嘴里塞、扇耳光、不让睡觉等各种酷刑折磨,我因为不转化被非法超期关押了两个月才放回家。
三、被敖汉旗国保大队绑架,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五日,那一年为了叫被谎言蒙骗的世人明白真相,我们三人去赤峰市敖汉旗散发真相资料被敖汉四家子派出所绑架到敖汉国保大队,由于他们听信了欺世的谎言,执行江泽民邪恶命令,他们打我的耳光、用大夹子夹我的嘴。为了抵制迫害,我们绝食反迫害,他们便强行灌食,所长左富指使犯人给我们野蛮灌浓盐水、臭咸汤。灌不下去就往身上倒,几层衣服都湿透。没等衣服干了,第二次又开始了,就这样在冰冷的冬天,人整天泡在水里一样。警察纪亚环又用狼牙棒打我。在我生命垂危的情况下,他们向我丈夫勒索了一千元钱才放我回家。
四、为躲避迫害不慎摔得七窍出血
二零零三年中秋节这天,本来中秋节是个团圆的节日,可是南塔派出所的几个警察又再次闯入我家,妄图绑架我,为了躲避迫害我从自家二楼窗户跳下想走脱时,不慎摔得七窍出血,丈夫与警察慌忙跑下楼,他们见此场景都以为这人活不了了,警察看了后:这人要白日飞升了。我被送去医院后,警察拿着摄像机去了医院,问了医生我没有生命危险,胳膊、腿骨折了。然后他们一走了之。家人给我花了近两万元医药费。
五、我多次被绑架迫害,整日担惊受怕的丈夫含冤离世
二零零四年在别人租住的房子里,突然来了十几个警察将整栋楼团团围住,并以收水费为名急速敲门,把门骗开后,进屋到处乱翻,并把我绑架到南塔公安分局。晚上有七、八个警察看着我,早晨要送我到拘留所。家里找了熟人才把我放回家。结果他们晚上又到我家想绑架我,我没在家,他们先是到我丈夫的单位恐吓他,并威胁我丈夫和女儿,要去我七十多岁的母亲家找我,然后他们跟踪我丈夫去我母亲家,把母亲住的小平房团团围住仍然没找到我,他们就把我女儿绑架到南塔派出所,要给她戴手铐威胁她说出我在哪里,女儿不说,那些警察便将她扣押了七、八个小时才将她放回家。之后他们总是跟踪我女儿和丈夫,使他们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被迫离家在外,有家不能回。
由于我多次被绑架、关押、抄家、骚扰,我丈夫和女儿也经常在小区内被盯梢,致使他们的心情极度压抑,女儿的性格变得十分内向,在我第一次被绑架后,她对我说:“我在上课的时候经常听不进去老师讲课的内容,因为想念妈妈所以总是哭。”夜里经常睡不着觉,情绪忧郁,非常的痛苦。丈夫是个胆子比较小的人,再加上这些年我一次又一次被绑架迫害,使他性格变得急躁,他说我;“你承受的是身体上的摧残和折磨,可我承受的是心灵上的精神折磨,不比你差呀!”他在家长年遭监视,整天提心吊胆,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终于在极度的压抑下于二零零六年,五十二岁的他含冤离世。
六、探望亲人被枉判六年刑,狱中遭受各种酷刑折磨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我和妹妹去马三家教养院探望因炼法轮功被绑架的妹夫,路上再一次被跟踪的警察绑架,当时有一个女警察搜身,拿走了我身上仅有的三百元现金、电子书一个、mp3随身听一个、就连家门钥匙也被强行拿走了,我要他们不给,并将我们绑架到了拘留所。几天后南塔公安分局的女警察刘玉娟带了三个人拿着我家的钥匙到我家抄走了电脑、大法书籍、光盘等,衣服兜里有四千七百元钱也没有了。为了维护自己的信仰权利,我和妹妹绝食反迫害,后来妹妹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我继续绝食,曾三次被送去医院。十六天后,我被那些警察又带到看守所,继续的迫害我,我用绝食的方式反迫害;他们又一次将我送到了中医院,然后将我绑在床上,手、脚都铐上了手铐,强行给我灌食,插管、后来灌不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给我打吊针,此时的我已经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了。
我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去医院探望我时看到我的样子哭得悲痛欲绝说:他们怎么把你迫害成这个样子了啊?后来就在我身体各项指标都不行了的情况下他们不但不放我回家,还把我枉判六年刑。
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看守所的所长亲自跟车要将我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在路上我口吐鲜血已经奄奄一息了,副所长说:“这回你可完蛋了,等着上西天吧”!
我的两个妹妹到中医院再去看我时,他们已经把我送走了,床空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大姐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骨瘦如柴的我,被投入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一监区、也就是老残监区,大队长张蕾把我抬到一个特殊房间要转化我。刑事犯人李秀兰、葫芦岛人、经济犯人,因有钱买通了监狱的大小官、非常猖狂、专门做法轮功转化。
我刚到这里,李秀兰威胁我说:这里已经死一个了(指法轮功学员),打死算白死,打死了算自杀,不如一只小鸡,到这都用这个办法”。本来就虚弱的我,又不让我睡觉,白天、晚上坐在小板凳上,坐了七天七夜,腿不能走路了,又让我站了七天七夜,不能闭眼睛,闭眼睛就打脑袋,脑袋打的全是包,在我身边走过去打一会嘴巴子,转一圈回来还打。手打疼了把书本卷起来打脸,打的脸肿的很高还打,书打碎了几本。站着两天两夜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我的脚、腿肿的都要裂开了,她们故意穿硬底皮鞋一踢就流血了,拿着擦厕所的拖布往我嘴里塞。这已是我第十四天十四夜没合眼了。
冬天她们把窗户全打开冻我,并往身上浇凉水,上身用手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两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喘不出气来,说要掐死我,下身已经肿到肚子上了,这时陈晓波队长来了,她们怕出现生命危险,看我还不放弃信仰,最后她们六个人摁着我往信纸上按手印。在我站了十四天十四夜不合眼的情况下她们仍然按不动我,说我还那么有劲。李秀兰她们说:“没办法,为了减刑早回家只能这么做了。”我说她们太无耻了,她们却哈哈大笑。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里,我熬过了六年。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了家,和我八十六岁的老母亲及女儿团聚。提起此事时不堪回首,真的是夫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丈夫含冤离世,我多次被迫害吃了很多苦,母亲的身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母亲整天思念女儿,见人就说我还能见着我女儿吗?由于长时间思念,母亲身体支撑不住进了医院,脑血管大面积出血,昏迷不醒七八天,醒过来了之后就喊大女儿,弟弟妹妹都说等着大姐回来呢,医生说真是神迹。平时坐在轮椅上看到人就喊――英轩,你快回来吧,边喊边哭,妹妹也哭,真的是哭的撕心裂肺,母亲的心都碎了。终于熬到我带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了家,母亲抱着我说再也不要离开我了。晚上睡觉拽着我的手才能睡着恐怕我再离开她。
二零一零年应该给我退休金,因本人不在家,二零一四年才办理手续。中间四年工资六万多没给。
这一切都发生在被控告人江泽民迫害期间,他绑架了从省、市到基层包括监狱的一些工作人员和警察与他一起犯罪,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今天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但我目前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其实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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